眼中泛着点点水花，模糊了视线，恍惚间，冷萧又看到牧华咧着嘴冲着他微笑，自我介绍着，“首长你好，我叫牧华，牧童骑黄牛的牛。”

随后，他尴尬的笑了，搔了搔头，红着耳根补充，“抱歉，是牧童骑黄牛的牧，华人的华。”

冷萧的嘴角有了一抹笑意，却是带着苦涩、心酸的笑意，过去的欢笑依旧，只是人却已不在。

思绪从回忆中醒来，他站起身，慢慢走到窗前，伸手推开窗户，望着窗外的世界，他看的和冷亦尘看的不过是同一片天而已。

“他从十八岁入伍后就一直跟在我的身边，出生入死，寸步不离，他有没有结婚我最清楚了，除了缝年过节才会回家一趟，其他的时间都跟在我身边。”

“不过，在前些年，不，大概二十年前的时候吧，有听他说去相亲了，可能是因为他当兵的身份，对方女的不同意吧，后来也没再听他提起这件事，于是我也忘记了这件事，只是几个月后，他突然告诉我，他有女儿了。”

“当时我也是惊讶的，都没听他说结婚了，却突然有了女儿，然而他只是不好意思的搔着头，也没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我便自己琢磨着应该是跟当初相亲的那个对象暗中交往着，然后就未婚生女，这才不好意思告诉我，因为从相亲到有了女儿，刚好十个月，”

“他不说，我也不好意思多问，本来想去看看他女儿，却被他拒绝了，后来这件事便不了了之，只是给他包了一个大红包，却没有见过他的女儿，也没有见过他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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