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尘虽然没有停下筷子，却是拿眼看着牧若安，疑惑她想问他什么？

“你还爱柳梦璃吗？”牧若安问出心里的疑惑，她觉得这个问题最重要。

她突然的问题让两个男人都愣住了，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就连桌底下的小蝇都呆了一下，它是让若安问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不过，它也想亲耳听到他的回答。

穆林煜拿着筷子的手一抖，心脏也是狠狠颤抖起来，那个名字如同石头打水，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隐藏起来的悲伤袭来，他阂下眼帘，不知道想什么？

冷亦尘拉了拉她的衣袖，朝她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牧若安却并不理他，她知道这个问题会揭开穆林煜心里的伤疤，但是这个问题不仅是她想知道的，更是小蝇想知道的，小蝇就是柳梦璃啊。

“穆院长？”她又唤他。

“爱，当然爱。”穆林煜低低开口，情绪低落，他抬手捂着脸，挡去了双眼，掩去了悲伤，沙哑破碎的声音传了出来，“哪怕她不在了，可是她依然在我的心里，永远不会消失。”

桌子底下的小蝇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扑簌扑簌直掉，砸湿了穆林煜的裤脚，他还爱着它，并不是从他的嘴里听到的，而是从他的心里。

它读到了，在他说出口之前。

他爱她，一直未曾停止过。

牧若安并没有因此而停止，目光犀利，厉声质问，“既然爱她，那你为什么还要背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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