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不如大姐和二姐聪明，但她也不傻，不然为什么爹每次打她，她都不会受很重的伤。

孩子的心最敏感，她能感受到娘对她既爱又恨的感情。

娘恨她是女孩，因为她毁了家里的安宁，但娘也爱她，毕竟哪个母亲不爱孩子。

正是因为感受到娘复杂的情绪，所以她很少凑到娘身边。

但那又如何，她还是喜欢娘，只要娘对她有个笑脸，纵使被爹打，她也会很开心。

“三姐，你搞错了吧！娘很喜欢你，每次娘被爹打了，她都会抱着你说悄悄话。”

“四妹，你还小，不懂！”

说悄悄话？

呵！

四妹人小鬼大，但毕竟没经历过在眼色里讨饭吃的滋味。

娘每次被爹打后，确实喜欢抱着她，但并不是喜欢她，而是恨她。

娘会在她耳边说很多恶毒的话，比如她为什么不是男孩，为什么要生她，再比如都是因为她才会导致这个家没有一点人情味。

娘说的话，不仅狠，而且还很扎心，但她不怕，因为娘每次说完，都会抱着她，哄着她，很愧疚，很自责。

有时候啊，她都觉得娘有病，在别人里是一个人，在她眼里又是另外一个人，不过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即使大姐也不曾！

“嘁，三姐，你就比我大两岁半，装什么大人。”

笑梓风嘴巴一撅，内心的小人差点没把白眼翻出天际。

她不懂？

她什么不懂，不论年纪还是阅历，远远高她们许多倍，只是因为她现在是小孩，脑子好像发育不够完全，每次思考总需要很久很久，并且思考完了偶尔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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