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凉水浇下来，将刘肇仁火热的心浇得冰凉。原来如此，难怪韩诺故意避开他的追求，原来她早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也是，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即便高中互有好感，也被时间消磨光了。何况自己还结过婚，韩诺当然也会寻找自己的爱情。

“那个……”刘肇仁吞了吞口水，苦涩地问道，“卫风失踪多久了，还能回来吗？”

沈垂杨垂下眼帘道：“快一年了，组织上已经打了牺牲报告，但韩诺不相信，她认为卫风一定会回来。”

刘肇仁苦笑一声，问道：“你看出来了？”

沈垂杨一愣：“什么？”

刘肇仁肯定地道：“你看出我喜欢韩诺，所以说这些话让我打消心思。”

沈垂杨没有否认：“抱歉，不过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的好。韩诺是个固执的人，她相信卫风没有死就绝对不会接受另外的人。我不想看到你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刘肇仁什么也没有说，失落地向沈垂杨告辞，拒绝了沈垂杨和常淼开车送他，离开了公司。走出大厦，他既没有叫出租车也没有搭公交车，茫然而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今天听到的事情对他打击很大，沈垂杨的话彻底断绝了他与韩诺的可能性，让他一时难以接受。毕竟，十多年的爱恋，怎么可能说消失就消失！

“刘肇仁！喂，刘肇仁，你在发什么呆？”一只手拍上刘肇仁的肩膀。

刘肇仁反射地一拉一扭，如同对付匪徒和喜欢跟他玩闹的战友一样，结果收获了一连串的哀痛声，“好痛，好痛，你快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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