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冷一热，两道力量相互撕扯着，向暖紧紧地抓着薄南城的衣服，脸上已经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

“我最痛心的，是你骗我。”向暖仿佛又陷入了上一世被背叛的痛苦中，“你怎么能骗我呢？”

“对不起，小暖。”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我要回去，请你不要拦着我，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薄南城扣住她的腰身不松手：“我告诉你。”

“你现在告诉我，那早干嘛去了？你跟梁法官都是认识的，你为什么不一早跟我说？你看着我夸她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傻子啊？”

薄南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怕自己说错话，会更加刺激向暖。

从医院回来的那条路上，向暖都在压抑自己，本来她还以为自己可以演下去。

可是——做不到。

她甚至碰都不想让薄南城碰到。

“是不是以后每一次我想要听真话的时候，都得闹这么一出？等你厌烦了厌倦了的时候，你就会觉得我是在管束你，我让你没有自由。”

“你在胡说什么？”薄南城皱眉。“我都说了，我什么都能跟你解释。”

“我现在不需要你的解释，我只想冷静一下，让司机送我回向家吧。”向暖擦掉自己脸上的泪水，赤脚踩在地上。

“小暖，别闹。”薄南城抓住她的手腕，一向冷静的声线也有了些许的颤抖，“梁思琪是跟我同个部队的，她的爷爷是我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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