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瑜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就好像手里的这面镜子,初看是镜子,细看还是镜子,好吧,也只是一面镜子。
霍九就不是了,初看是霍九,细看他还是霍九,可是他并不是霍九。
不对,这个比喻好像不太恰当,应该是初看是男的,细看他还是男的,可是他并不是男的。
芦瑜郁闷死了,他很想把心里的这些情绪找人倾诉,可是找谁呢?金泰祥那些老家伙,那肯定不行;吴家勋?那小子还不知道在心里怎么嘲笑他呢,芦瑜都打算这辈子也不理他了。
如果黄大头也在西安就好了。
黄大头和他一样,他们都认识霍九,都和霍九称兄道弟,可是他们都不知道霍九是女的。
要眼瞎大家一起眼瞎,谁也不要笑话谁。
一想到黄大头捶胸顿地,用小手绢擦眼睛的样子,芦瑜的心情就好多了。
不过霍九没有死啊,他还活着,只要他还活着,他爱当男的就当男的,他爱当女的就当女的,只要活着就好,黄大头高兴了说不定会摆上几桌,庆祝霍九死而复生,至于自己眼瞎那件事,瞎就瞎吧,霍九还活着呢!
可惜这几年里黄大头要么在四川,要么在京城,黄家在西北没有生意。
他想把这件事告诉黄大头,也只能写信了。
写信?
天呐,霍九有信留给他!
信呢?
芦瑜晕晕糊糊走出长安街,又晕晕糊糊回到家里,早就忘了把信放在哪里了。
他翻找了好一会儿,最后居然是在自己屁(防)股底下找到的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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