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聊天的功夫,叶一澜把云波的事情说了,提出想跟梁家借人使使。
“……也是我年轻识浅,没想到自己院子里竟然能出这样的人。我平日对他们也算是厚待了……我这身边也有可信的,却也是年轻没经验的,幸好这次发现的不算晚……我想着能不能跟外公和舅舅借两个人,帮我带带我的人,让他们也长些见识。另一则,旁观着看看我院子里人的品性,也帮我掌掌眼。”
梁舒民微微皱着眉头道:“你也不必为那些人烦心。再精明的人,就算你外公我,也有管不到、看顾不周全的地方,我都不敢保证咱们梁家所有的下人、伙计都是忠心不二的,何况你个小姑娘?外公相信你已经很用心了,只是人心隔肚皮,你又怎么能猜到那些人想什么?再比如你舅妈,也算是个精明能干的,咱们府上的事务也管理的井井有条,可是也有那浑水摸鱼的。咱们是主子不假,却也不能面面俱到,你又何必为这事心烦?外公只告诉你,你便是累死,也不能杜绝这样的事情发生。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别累着你自己。你只管看好你身边最得力的,看好他们,剩下的事儿让他们自己做去就行了。”
段氏也劝道:“就是啊阿碧,一个伙计,还是个卖身给你的奴才,你用不着跟着上火、为难。反正也抓起来了,杀鸡儆猴,给其他人紧紧弦就完了。你当初挑着那些孤身一人、没有亲眷的人买,不就是为了防着内外勾结?这次只能说是个特例,是有心人所为,你防不住的。让你外公和你舅舅给你找两个好的,院子里和铺子都给你看着些。舅妈再给你找个人帮你看着内宅,你也可以轻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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