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张了张口。

可是还没等到她解释，他已经转身离开了包厢，徒留下她一人呆坐在包厢里。

看着眼前这一桌子未曾开动的饭菜，段蔓语自嘲的苦笑了一下。

她还真的又说了多余的话。只是，有一点，他说错了，她可以为厉子林求情，可以同情厉子林，只因为……她不爱厉子林！

所以才可以轻易的做到这些。

————

对厉子林来说，周离野会找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毕竟，当初周离野给他一切的时候，就曾经说过，这笔交易，不能让段蔓语知道。

而在他把这份挤压在心头的秘密对段蔓语说出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好不容易得到的这些东西，随时都有可能不复存在。

“是你说的？”冰冷的声音，响起在了夜风中，厉子林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周离野，一种本能的害怕，弥漫在了他身体的每个角落。

即使对方并没有对他做出什么过激行为，但是他却害怕了起来，此刻，对方的脸上，是一片冰寒，在这样的目光下，就像是置身在冰天雪地中似的。这些年的坎坷生活，早已让厉子林明白，像他这样的小人物，在周离野的面前，根本就是可以轻易被操纵命运的小人物。

“是、是我说的。我……我这些日子，一直在承受着心理的折磨，一直觉得我对不起蔓语，所以……所以我忍不住对蔓语说了……”厉子林结结巴巴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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