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恒有自知之明，他现在可算是被唐书言压的死死的，没有一点返还的余地。

只是可怜了余恒的秘书，东拼西凑的说了一堆话，唐书言一边吃一边听，也不回应。余恒这么一说又尴尬，却又不好不说话。

他要是再不说话的话，这个包厢就彻底的陷入了僵局，整个都处于一个低温的状态。

余恒也活了三十几年了，还没吃过这么大的憋屈，更没吃过这么尴尬的一顿饭。

可偏偏那个让他憋屈肝干的人居然还是唐书言，脸上不见半分尴尬，吃的倒是还是挺满意的。

余恒看了一眼正在擦嘴的唐书言，脸色更加不好了，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就生了一张不会饶人的嘴？

唐书言用茶水漱漱口，这才不紧不慢的看向对面两个早就已经撤好的人：“菜不错，谢谢余总的款待。”

余恒嘴角一抽，但是还是忍了下来：“唐特助吃饱吃好了没？”

“饱了！”

唐书言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吃东西有些慢，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谈正事儿吧！”

说着，唐书言从向东他手上接过文件递到了余恒跟前：“余总，你们服装品牌的事情我已经大致了解了，你们公司的情况也已经了解过了，这几年发展的也快网红产品层出不穷，电商平台网红带货也是挺火的，线上销售也是不错的，这一行的竞争也是越来越大，但是你们的公司产品缺乏创新和研发，这也是贵公司近几年销量下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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