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话说了,未言明的均藏在酒里。
酒开封了又饮尽,饮尽了又开封,空地上陆陆续续倒了一大片。
夏日天热,以天为床以地为被,不怕冻着。
宁毓初是在场少有还算清醒的,但他走起路来,也是歪歪扭扭的。
他们都是糙汉子,在外头睡着没什么可担心,但是丑八怪不同。
他晃了晃脑袋,走到桌前,将趴着的人拉了起来。
“爷送你回房间躺着。”
唐黎十分顺从地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手臂被他握在手里也没有反抗,就这么像是大狗牵着小猫似的,一步一歪地朝房间走去。
宁毓初打了个酒嗝,不忘调侃道:“看不出来酒量还不错。”
唐黎没有应答。
而趴在桌下啃着骨头的啸天不解地歪了歪头,为何两位主人走的是蛇形步伐?
宁毓初推开门,将人拎了进去,准备放倒在床上。
唐黎左脚踩右脚,踉跄到他身前,下意识就将他当做救命稻草抱住。
宁毓初没有防备,被她带着往前摔,眼看就要把她砸成他和床铺的夹心馅。
他仅存的一丝清明促使他揽住她的腰,用力一提,两人掉了个个,他先摔在床上,而她摔进他怀里。
宁毓初恍惚地想着,怎么喂了这么几年,她还是这么轻?
回了帝京,她那几个哥哥姐姐不会觉得他苛待她吧?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唐黎被他紧实的胸膛撞得头昏眼花,她撑着脑袋直起上身,有些分不清楚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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