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气，都是自己人。”云绮没有放手，目光依旧停留在凌楚汐的脸上，似乎越看越觉得顺眼，越看，目光就越火热。

不会吧，这样就成自己人？凌楚汐欲哭无泪。她在另一个世界生活了十几年，也算是见多识广了，所以对岳剑晴的个人爱好虽不认同，但也没什么歧视，不过，当这种事情真正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才知道究竟有多么可怕。

想想以前卓方霖落到岳剑晴手上的时候她还幸灾乐祸来着，哪料到风水轮流转，这才多久啊，居然就轮到自己倒霉了。

“你怎么了？”看到凌楚汐一头的冷汗，云绮问道。

“没什么，那个那个云绮前辈，我、我已经有心爱的人了。”凌楚汐本以为自己心智已经足够坚毅了，就算是泰山崩顶我自巍然不乱，但是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心智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坚毅，连说话都结巴起来了。

“哦？”云绮奇怪的看着凌楚汐，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所以，你的厚爱我心领了，不过我真的不喜欢女人，还望前辈理解。”凌楚汐咬咬牙，红着脸说道。宽容别人是一码子，这事真要落到自己身上，凌楚汐还是很难为情的。

“……”云绮望着凌楚汐，似乎想笑，似乎又笑不出来，表情很怪异，也很精彩。

“其实，我们修炼之人寿元悠长，什么儿女私情，什么山盟海誓，对我们而言，都只是过眼云烟罢了，你说对不对？”云绮神情一黯，目光中有些落寞，也有些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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