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以墨也同样看着眼前的男人，只是那眼神里，已经不复之前的沉郁复杂，如今更多的，便也是清明释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冷漠。

他还来不及开口，便看到舒以墨已经悠闲的斜靠着一旁的墙壁，神色镇定的看着他，蔷薇般淡漠的唇线轻启——

“我知道你这次又是过来找我要交代的。想知道白惜儿跟龙腾续约的事情黄掉是不是因为我？还有恒太股权转卖的事情，是不是早有预谋？还想知道白惜儿女主的角色被换成女二，是不是我的主意？”

舒以墨淡淡的语气刷过范凌爵的耳际，听着却让范凌爵觉得有些恍惚起来。

“你们想的都没错，也不用去猜测，都是我做的。”

舒以墨还是承认得干脆利落。

“你又何必处处针对她……其实你应该怨恨的人是我……”

看着眼前神色沉静如水的女子，范凌爵忽然有些无奈的长叹了一声，“我们之间，彼此放过自己不好吗？”

“抱歉了，范总！如果你还是那么自以为是，那么你就当我钻进牛角尖出不来了。这样委曲求全分饰太平的善举，不是我这种人能体会并且实践的。我能宽容你是因为我不想把自己承受的不甘和痛苦放大，为难、困住我自己，但是你最好也适可而止，不要趁着我对你客气，总是因为别人来指责训斥我，就你这嘴脸，往难听的说，就做给脸不要脸，犯贱，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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