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支之走到地上的小孩处，手掌放于她们的眉心，一个又一个转醒。

哇哇的哭声叫醒了哀绝的冉各，转身看去，这仔细一看吓的哀伤散了去，一地的头骨，他手指哆嗦：“这都是她做的？”

“她就是山巫？”

明知故问，却还是问出口。

干支之收回手，不知何时她已经走到了冉夫人的身旁，黑枯也出现在干支之的身侧，冉各找寻干支之后问。

干支之唇角有不明显的弧度，冉各称呼冉夫人为她，而不是母亲。

没有人回答冉各，眼前这一切是很明显的答案，冉各显然也知道，没有纠结。

黑枯看着干支之：“死了。”

冉各撇了一眼，似乎从那哀伤中很快脱离了出来，他想了想又看了看干支之，怕干支之觉得他冷血。

“别以为我冷血，这十多年，与她也几乎是陌生人，一出现便被告知我这身病是她所为，山巫也是她假冒的，云谷镇每年出去采买都会死去好多人。”冉各顿了顿：“陌生人都比她要对我好一点。”

“嗯。”

得了个嗯字，冉各有些不满足：“支之，我不是个冷血的，镇子上的人都知道我乐善好施，你来的时候我还盛情相待来着，是不是很热情？”

“难道不是为了好堵住我们的口让我们不把云谷镇的位置给暴露出去？”干支之挑眉，看着冉各语涩的样子，点到为止：“若不是我们本事高了点……”下场比这一地头骨也好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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