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了好几分钟，这才慢慢地抬起头，“你所说的都是真的吧？真的不会骗本尊？”

龙螭满目严肃，而君夜用力地颔首，“自然不会骗，本王的一字一句都很真实！骗你本王必定被天打雷劈！”

龙螭认真地道：“如果你的梦都是真实的，是命运不可避免的，就算你将丫头带回妖界，轩辕月澈一样也能找到那里，命运，不可逆转。”

“你说什么？”君夜心头一冷，怔怔地看着龙螭。

“难道不是吗？她在前生被贺兰容墨和楚惜儿逼死，当时你也梦到了吧？你多少岁就开始做梦，梦见那一幕的？”龙螭严肃地问。

“大概在我六岁的时候，有了记忆的时候开始！”君夜肯定地说。

龙螭淡淡一笑，“你现在已有一百多岁了吧？”

君夜的脸色一僵，他最讨厌别人议论他的年龄了，当下轻哼一声，却不予以否定。

“也就是说，千雪五十一年前，被逼自爆身亡，那一年，她二十多岁的光景，而你从九十多年前就开始做这个梦，在当时来说，你梦到的是丫头的未来，它同样发生，不可逆转。”龙螭轻叹一声，“这就是她的命运吧？”

“你的意思是说……不用再将丫头带回妖界，淡定地等待那天的到来？”君夜的脸色发冷，冷漠地看着龙螭。

龙螭泛着讽刺的笑意，“那你有本事，逆转她的命运？”

君夜的脸色一滞，他当然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妖后呢？她也许有能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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