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裴夜知道慕容玥才是真正的殿下，他便认定了要跟着慕容玥。

如果慕容玥不要他，那么等来的就不是自由，而是死。

裴夜的神色变得平静，语气也逐渐平稳：“如果你觉得我可怜，那就让我留在你身边，一辈子跟在你身边。如果你嫌弃我，与其赶我走，不如一剑杀了我。”

裴夜的执拗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结。

慕容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当然不会觉得裴夜不好，可她对裴夜是朋友之谊。

古人有阶级之分，有尊卑之别，可慕容玥是一个现代人，她只知道人人平等，要裴夜一辈子伺候这种事，太不公平了。

或许只有她妈彻底好了，等云柔同裴夜说清楚比较好。

无论她说什么都不怎么管用，而且今晚的裴夜好像还特别生气，特别失落。

“好吧，我以后不说了，你别生气了。”

慕容玥收回了自己的手，松脱了裴夜的桎梏，“但以后你不用将我当做主子，我们都是平等。”

“不，我们不一样。”裴夜今天有些反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现了自己跟不上慕容玥，所以一时间难以接受，心情也异常糟糕。

虽然慕容玥的武功有了进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公主，我会努力练功，直到有一天可以保护你。”

“裴夜……”

“请公主不要赶我走，不然我就无颜活在这世上。”

裴夜忽然低头，在她反应不过来之前，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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