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心里也很无奈，她们也是没办法啊，让白清源自己去里面挑挑，从一堆破布里头找出一件完整的有多难！

她们哪里能想到，居然还有人会在公用的温汤里做这种事儿！这事儿一出，风月小筑还要不要开了？

再说了，谁让这俩人自己不检点？那男的把衣裳撕得稀烂，旁边连个换的衣服都没有，她们总不能用块布把人包起来吧？

那女的看起来也不像是被强迫的呀！她们去的时候还躺在那满脸通红的哼哼呢！

她们这些婢女可都是些小姑娘，看见这动静就已经脸红了，这么紧张还能把衣服穿好，把人扶出来，已经够好的了！而且她们还冒着被掌柜给赶走的风险呢！

万一这事儿搞不好，那她们就别想在这儿干了！

婢女们垂着头，惶恐地喊着饶命。宫天歌见状，轻轻咳了一声，道：“白小少爷还是先别急着发火了，她们也都是些小姑娘，别难为人家。”

白清源抬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后轻哼了一声，一挥手，意思是叫她们退下。

两个婢女劫后余生地道谢退下，看着宫天歌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感激。

宫天歌对上白清源意味深长的眼神，眸光一闪，随即扯了扯唇角，什么都没说。

“你们，今天这里的事儿，都给我烂到肚子里。谁，做了什么，都不要往外传，听到没有？”白清源看向那边垂着头的一群世家子弟们，冷声吩咐道。

“是，白小少爷放心。”几人纷纷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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