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说李夫人想要害你一事？”片刻沉默后，信游缓缓开口问，柳吟儿示意他先不要说话，她看到了从庭院走出来的燕子初，当然他也看到了信游面前的柳吟儿，想起昨夜那场异常深刻的谈话，他给他们两人让出了一条道。

“糟糕，出来的不是时候啊……你们俩先聊着，我去找小师弟交换线索。对了信游师兄，记得你说的捉妖师首要法则，不要坏了我们的规矩哦。”

脸上写着云淡风轻，心里却有十万个不愿意，他的口是心非被信游看在眼里，而他能做的，就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离开庭院又回到李夫人住所的燕子初从大老远就看到阿笙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用鼻子贴着地面嗅，鹿离坐在台阶上带着一脸阴沉望着他。

他走到阿笙面前蹲下，低头看着他还在那里皱眉狂嗅，这孩子是有天赋，可处事太过幼稚，他忍不住扶起他的头，问：“这是什么测妖大法？挺高级啊？”

他认认真真的表情让人哭笑不得，还说：“没在测妖，在闻妖。燕师兄，你闻闻这里，这里好像有一股酸酸的味道，但其他地方没有。”

“酸酸的味道怕不是野猫在这里撒尿吧？”

“不是，是妖的气味，你闻闻看。”

“我没这种嗜好和嗅觉，你自己玩。”他刚要起身，就被阿笙一把拉住：“等一下燕师兄，这个味道绝非普通气味，我小时候经常上山看我爹，所以对山妖的气味特别熟悉，而这里就是山妖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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