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头发都被汗水打湿，黏在了脸上还在不停地往下滴水。

“现在可还感到焦虑？”

莫聿寒倒也还承受得住，唇边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身子坐得笔直。

“原来你是这么缓解焦虑的，我差不多了，先出去了。”

时初也在里面支撑了许久，出了一身的汗，比莫聿寒早了一步先出了汗蒸室。

她出去不久之后，莫聿寒也跟着出来。

时初这也还是第一次跟莫聿寒一起做这种事情，倒也是新奇的体验。

回到了酒店的房间，两人坐在窗台旁边的榻榻米上，时初将脑袋靠在了莫聿寒的肩膀上，静静地看着窗台的月光。

冬天的月光感觉特别的亮，皎洁的月光好像也夹杂着冷气，让人瞧着自然而然地升起一股暖意。

“原来躺在别人怀里看夜空是这样的感觉，还挺奇妙的。”

她在国外的时候经常加班到很晚，陪伴她最多的也就是黑夜里的月光。

但却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到原来夜晚也并不是那么清冷落寞的。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的人，不管在事业上达到什么样的成就，身边少了个人，总归是不一样的。

“如果你喜欢，以后每一个夜晚都可以如此。”

“莫聿寒，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这辈子，就只有我一个女人，不后悔？”

其实过往的这一切，时初去用心感受，就能明白莫聿寒对她的心思该有多深。

很多话不必问，不必说，懂的人自然都懂，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询问莫聿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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