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像是有什么忽然炸裂，让她一时头昏目眩起来，此刻天地混沌，她也不知身在何处。

痛苦地闭上眼睛，回想起他对她的点点滴滴，胸口处隐隐作痛，仿佛又回到了三月。

雨霖泷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连表情都没有变，他扯着嘴角说道：“你的心头血也被他夺走了，所以你快死了，知道吗？”

心头血？云笙恍然想起这近段时间内身体的异样，有时十分瞌睡，又时又疲惫不堪，精神不济。

连背后一处小伤，到现在都还没愈合，恢复力也下降，都快与普通人无异了。

原来是这样，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地想过，现在才明白过来。

她气急攻心，竟吐了一口血，才觉得胸口好受不少。

“呵呵！你怎么可以污蔑他？”云笙抬头，只见她脸色煞白，却依旧不肯相信。

雨霖泷摇摇头，啧啧两声，“我可没有污蔑他，你若是不信……那就算了，反正你也活不到见他的时候了。”

他故作高深地笑了笑，云笙心里越发得沉重，警惕起来，她也笑，“雨相这是什么意思？”

雨霖泷想要杀她？是吗？

云笙眸光幽冷，嘴角轻轻勾起，心中的戾气止不住地升起，似乎让她的意识也陷入毁天灭地的杀意之中。

雨霖泷沉默半晌，忽然笑道：“你知道了一切，应该会死而无憾吧？”

尤其是谁往她心口处扎了一剑，她可能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如此说来，他算是帮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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