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纳兰公子想怎么合作？”于美书对纳兰荠的态度忽然好了些。

石川流有些不明白，“外婆？”石川流一口，于美书抬手，示意石川流不要说话。

纳兰荠，“全听于院长的。”轻笑。

于美书点了点，看着四周，管家喝佣人不知道去了哪里，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石川流，“小流，倒茶”

石川流一愣，倒茶？

撇着嘴，给纳兰荠跟于美书都倒了一杯茶，纳兰荠瞥了一眼石川流，点头轻笑，“你跟小九很熟？”于美书拿起茶杯，在鼻尖嗅了嗅，喝了一小口问。

放下手中的茶杯，紧盯着纳兰荠。

纳兰荠轻笑，“很熟。”不隐瞒，他知道刚才于美书没有直接拒绝他是因为黎念九让他对于美书说了那句：‘也是时候该分一杯羹了。’这句话是黎念九让纳兰荠说给于美书听的。

“你知道刚才那句话是谁跟我说过吗？”于美书忽然跟纳兰荠闲聊起来。

纳兰荠注视着于美书，摇了摇头，“那是黎念九奶奶对我说的话。”于美书就说了这一句，纳兰荠潋滟着眼眸轻笑。

原来如此。

“然后呢，外婆？”一直站旁听的石川流忽然插嘴，于美书抬头看了一眼石川流，在看看纳兰荠摇了摇头。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你啊，光长得好看。”于美书忽然来了一句。

石川流砸吧着嘴，“不是啊，外婆这关我的长相什么事！”

“哼”于美书轻笑。

光长得好看不长脑子，这么明显的话都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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