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荛将带着羽毛的兽皮裹塞在帽子里。
冻僵的耳朵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它们在寒风中裸露了太久,暂时地遗忘了温暖的感觉。
地面上还留着兽皮主人的肉体,如今它已经不需要这一身漂亮的羽毛了。
黄荛不太记得这生物叫做什么名字,似乎是某种陆行鸟类的亚种,不过这也不太重要。重要的是,它的照片被贴在早课的课本上,在与军纪完全无关的生态分类。
她记得,这东西可以吃。
粉色的肉体上没有留下太多血迹,血液不见得适合人类的咽喉,但温热的血总比冰凉的雪水要强得多,能让人感受到生命的温暖。在剥皮之前,黄荛痛快地抱着它的脖子喝了大半。
最近限量供应的食物与水每天都在减少,即使偶尔能从食堂顺出点物资,也不够这个年纪的日常需要。
从这点来说,现在的处境还不错——如果能在这种环境中搞到猎物的话。
黄荛收拾着陆行鸟的尸体,把大块的肉丢在不知雪地上,高山极低的气温很快便会让它们冰封硬化,连血腥的气味都会被低温冻结,便于携带又不会惹来麻烦。
手套沾了油脂格外地湿滑,她挖了几块雪随缘搓拭了几下,也许现在不是那么干净,但双手要接触的东西太多,过一点时间就会忘记这点油渍。
将在背包中给大块的肉腾出一点地方后,黄荛将剩下零碎的部位用绳子系着拎在手里,准备作为今天的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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