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爷子对怀古其实没什么好印象，毕竟他的来历有点古怪，而且却会那些玄学之术。

但姜老爷子又很清楚，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一类人，于是虽然冷淡但也没给怀古什么脸色看。

但是怀古反而是开口了：“姜老，您身边看来也有一位术士啊，嗯，本事还不小，竟然能帮你化解了四十年前的那场大劫。”

姜老爷子心里咯噔一下，四十年前，正好是联邦大改革那年，很多一起拼死战场的老伙计没有死在战场上，但却死在了那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下，当年姜老爷子本来也在那要死的名单里，这个时候张天师出现了，化解了姜家的危机，这才有了姜家崛起的机会。

不等姜老爷子开口，怀古继续道：“一般家族的兴衰存亡不外乎子嗣不济，这属于天灾，而还有一项人祸，那就是被人下黑手，你的术士有没有告诉你姜家现在的劫数，便是这个人祸呢？

而且，你四十年前只是小劫，这四十年后的大劫若是跨不过去，不但是姜家会就此一蹶不振，这人祸，也会演变成天灾，你姜家灭族也不是没可能的。”

怀古的语气太平缓，仿佛只是在和人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

姜文竹和姜武行都绷着脸没有说话，在姜老爷子在的时候他们不会随便插嘴，但是从自家父亲和怀古口中听到的只言片语已经让他们的三观毁了一般了。

姜老爷子从来没有将和张天师的真实关系告诉任何人，包括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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