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姐？夜小姐？”

温雅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可惜声音再大，都得不到对方的回应。

“叫什么夜小姐，你是我的大孙女，就是她的姐姐，不用叫的这么客气，直接叫她小鱼就成了。”

听到温雅对夜虞的称呼，姥姥就不高兴了，温雅可是自己的干孙女，跟夜虞是同辈分的，怎么能这么见外呢。

“奶奶，这样不大好吧？夜小姐本来就不同意我拜您为干奶奶，还是您摆出长辈的架子，她才不得不同意的。再说了，我现在跟夜小姐还不熟悉，叫那么亲昵我也不习惯，等我们俩关系好了，自然而然就能喊的出口了。”

温雅这么一说，姥姥也想起了当时的情况，被干孙女再一次提起，老脸虽然没红，可到底是失了面子，遂不在管什么称呼的问题了，转身回了房间，顺手从冰箱里拿了些文柔自己制作的水果味的冰糕。

她得消消火。

一口冰块含在嘴里，冻的老太太牙龈疼，可她又舍不得吐出来，这些东西，她真是吃一次少一次了，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不知道自己还能吃几次。

想起那天因为一时的念头在一群人面前撒泼打滚，跟小鱼对着干到现在，老太太摸摸自己的良心，它还在正常的跳动，并没有变快或者变慢。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因为自己不小心中了宝霞那孩子的催眠术，解开的太晚，而不能好好的送走闺女文静，所以怨恨小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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