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我,是因为我欠骂。”时念低着头,“你去伦敦,让他听墙角,这件事做得很光彩吗?”
“你羞辱我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羞辱他?我知道你恨我,想报复我。我只有他了,你就把我最后一点希望都掐灭。”
“你只有他了?”时萧伯冷哼。
“难道不是吗?”时念抬起头,一双猫眼流着泪,泪光背后又有那么几分坚毅。
被踩进尘埃里的花,在枯萎的最后也想有反抗的力气。
“他是和我爸妈一样,清楚记得我生日的人。我的每一个爱好,习惯他都知道,甚至他会投我所好,明明我从来没让他这样做过。”
“这样迁就我顺着我的人,只有他和我的父母。爸妈去世了,我就只剩他了。”
时念的眼泪不受控制落得更凶了,“那天他在订蛋糕,背着我加班加点拖地端酒水两个月才赚到的钱定制了一条手链。”
“他是要在6月18号那天给我过生日的,可是15号那天你把最肮脏的我呈现在他面前,你成功了。”
“我生日的那天是躺在这场床上昏迷中度过的,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会心疼我的人,也被你如愿折杀了。”
6月18号那天是她的生日,时萧伯还真不知道。
他从来不记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他自己的生辰他都忽略掉。
即便这样,时萧伯也没有退步的意思。
他看着她,冷漠道:“活该。”
他说她活该。
时念低头不语,往昔那份公主棱角,被时萧伯消磨得差不多了,她已经不懂什么叫做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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