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发卖小妾，倒也正常，只不过长期处于弱方的孔丹采用这种强硬法子，无疑是打了林寻崖的脸。

可她又放下傲气，小意伺候好几日。

一硬一软，这事就成了定局。

奇就奇在人牙子来拿人那日，绿云说自己才是孔丹，还说出好些林寻崖与孔丹才知道的事情，那些是一个小妾不该知道的事情。

那日林寻崖本不在家，孔丹若手腕强硬便可硬生生按下，可她居然没按住，也没打点好人牙子，这事一天之内就被传遍整个永清县。

人没卖成，孔丹父母闻声找上门来，面对两个女儿和林寻崖是一个头两个大。

而永清县的大夫、神婆，捉鬼的除妖的更是轮番上阵，硬是没将这一出真假孔丹分辨明白。

阆风说：“你既然知道如此清楚，想必也是去看了的，谁真谁假？”

土地面露难色，“小仙仙力微薄，什么也没看出来。”

“什么也没看出来？”

“这不是才当做一件怪事说与仙人您听么，”土地讨好道：“小仙敢担保，在小仙的维持下，永清县地如其名，干干净净，绝没有什么妖魔鬼怪！”

土地掌管一方，也不得离开自己管辖区域，永清县平安久了，土地也闲的无聊，除了平日里的还愿往就是家长里短，于是对这人间的事简直不要太清楚。

老头捋了捋胡子，又说了句：“仙人有所不知，这人间后院的事，有时候比妖魔鬼怪还可怕。”

“一听就有鬼，”阆风转头敲车门，“喂，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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