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是个晴天，冬天清早的温度较低，外面的路上有水的地方结了一层冰，没有水的地方也结了一层的白霜，将泥路冻得硬梆梆的。

屋内炉子烧得旺旺的，方华起了个大早，见狗蛋和姜海洋都睡得很沉，捏手捏脚的走出了房间。

昨天中午方小辉又没有吃午饭，别看方小辉年纪不大，心里特有主意，她就算开口劝，估计他也只是嘴上应付她，到时还是会不吃午饭。

方华烙了十几个大饼，装了五个大饼放在袋子里，又将牛肉酱装了满满一瓶子，这样就算方小辉舍不得浪费时间去吃午饭，也不会再饿着了。

刚做着，闻着香味的方小辉进了厨房，看到灶台上堆着的饼和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谢谢姐！”

方华回头看了他一眼，“说啥傻话呢，我是你姐，还用谢啊。”

方小辉抓了抓头，嘿嘿一笑，将早饭端了出去。

早饭后，方小辉就拿着姐给他做的饼和牛肉酱走了，香味飘了一路。公交车上，许多人不停的扭头看他，方小辉骄傲的抬高下巴，这是他姐的手艺呢。

姜海洋昨晚没睡好，眼睛下方一片乌青，狗蛋见爸爸上班，挥着小手和他说再见。

平时姜海洋都会抱着狗蛋亲亲他的脸蛋才会走，今天只是笑了笑。

方华感觉很纳闷，仔细想了想，昨天他接方小辉回来的时候，都好好的啊，送车回来就不对劲了。

难道在这中间有发生过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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