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动作，让方池夏怔了怔，侧过头，她看着他，一脸不解。

冷祈寒的脸色很认真，看着她的目光很深幽，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眼中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

这样的他，让方池夏愣了下。

“怎么了？”

冷祈寒扣着她的手腕很紧，紧到像是要将五指嵌入她的血肉里。

凉薄的唇动了动，他似乎是想说点什么。

“池夏……”轻唤了声她的名字，一条手臂撑在她身侧的车门，阻止住她开门的动作，他的脸缓缓向她倾了倾。

方池夏错愕他的举动，脑袋想要往旁边闪躲，还没有动作，他的手臂忽然抬起，冰冷的掌心覆上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动作止住了。

“祈寒，这次的设计对我很重要，今天的发布会，我得赶回去！”这个时候已经不早了，方池夏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了，其实有些急了。

“我记得你并不喜欢设计！”幽暗的墨瞳审视着她的眼睛，他的语调，清清冷冷。

“没有什么是一层不变的，喜好也是如此！”方池夏淡然反驳，谁知冷祈寒顺着她那话就接了一句，“对人呢？”

方池夏一震，身体僵了僵。

“对人也是如此吗？”冷祈寒将她的手腕禁锢，步步逼问。

方池夏愕然望着他，眸孔震惊得微微缩了缩。

为什么突然问出这样的话？

冷祈寒不动声色观察着她的反应，缓缓的，一字一句地问，“过去的几年，喜欢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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