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九霄一个电话，打给陆程。

那头的人很快接通了电话，陆程懒洋洋的调子从听筒里面传进圣九霄耳朵里。“早安啊，久久。”陆程叹道：“十多年不见，你小子也不回来看看我们，没良心啊。”

圣九霄好久没有听到久久这个称呼了，一时间有些恍惚。记忆里，总有个小丫头奶声奶气地喊他久久。

圣九霄对陆程说：“你的女儿昨晚差点就被歹徒杀了，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保护自己的本事，我女儿还是有的。”

“所以你也不打算来接她回家了？”问这话的时候，圣九霄还在左瞄右瞄，想看看陆程是不是就躲在哪个旮旯里，偷偷地看他们。

按照陆程对阿福的宝贝程度，肯定不会真的放任阿福处于危险之中。说不定他就躲在暗处，正在观察他们。

陆程说：“抱歉，昨晚出力太多，太累，今早想睡个懒觉。”

“我对你昨晚对季微有多么的努力并不感兴趣。”圣九霄直接挂了电话。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感慨道：【陆程还是那个陆程，不要脸的陆程。】

圣九霄从后视镜里看站在后方马路边上的阿福。阿福低着头在拨弄手机，不知道是准备打电话给林虎杨，还是陆程。

一想到这丫头昨晚经历了一场恐怖暴乱，圣九霄心里到底还是软了。

他退回去，把车停在阿福的面前。

阿福眼前一亮，朝他招手，并说：“咱们真有缘，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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