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瞪大了眼睛，她小脸故作严肃，对灵蝶说：“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错。”

阿福捏着灵蝶的裙角，转身走到灵蝶的面前。阿福仰起头，注视着灵蝶的眼睛，忽然问：“你能蹲下来吗？”

望着阿福那双小眼睛，灵蝶心里一软，蹲了下来。

阿福犹豫了下，还是伸出手，朝灵蝶的面纱伸去。灵蝶下意识想要阻止阿福的动作，阿福却说：“你别紧张，我不怕的。”

灵蝶愣了愣，竟真的垂下了手，任由阿福揭开她的面纱。

阿福拉开面纱，盯着灵蝶的脸。

如果不是那只鼻子，灵蝶其实也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

阿福忽然踮起脚，亲了亲灵蝶的鼻子。

灵蝶眼圈忽然变红。长着大，这是第一次有人亲吻她，还是亲吻她的鼻子。

灵蝶比手语问道：【你...不怕？】小时候，她的这只鼻子，吓坏了很多孩子。

阿福摇头。

阿福捧着灵蝶的脸，奶声奶气地说：“灵蝶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姑娘。”阿福摸着灵蝶的鼻子，竟然说：“灵蝶没有错，你不需要给任何人道歉。”

灵蝶心酸，当场落泪。

怎么会没有错呢。

长得太吓人，不就是她的错么？

阿福擦掉灵蝶的眼泪，她又说：“灵蝶这么善良的姑娘，就应该漂漂亮亮的。灵蝶，很漂亮，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灵蝶听见了阿福这话，竟然觉得浑身都变得轻松起来。灵蝶刮了刮阿福的鼻子，又比起了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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