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棻拿着涂山给自己相机，东拍拍西拍拍，把拍下来都收集起来。

忽然手机震动了，有消息来了。她以为是涂山的，结果不是。

是许言。

许言给自己发来一条长长的信息，说：“我今天看到你们俩了，就在校门口。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是因为你心里有人了。我只希望你能够开心。熊我已经扔了，我会站在较远的地方，看着你。”

余棻看着这些字眼，不知道说些什么，她知道她伤害了一个人。

最后她回复了一个：“对不起。”

许言看着她发来的信息，觉得心口很痛，有什么东西落空了。

可是他又能怎样，他只能拿着自己的拳头，一遍一遍打在墙上，直到关节出已经冒出血丝了，最后有了伤口。

他最后的时候，忍不住流下了几颗眼泪。

余棻想着许言给自己的话，想着她和许言以前的接触，她又想了想自己，又想了想涂山。

她觉得这一切都太美好了，感觉自己不配。

因为，她一直把自己放在废墟里。现在，忽然有光照进来，让她欣喜又惶恐。

忽然，涂山打来了电话，余棻接了。

“喂？我到学校了，礼物你看了吗？喜欢吗？”涂山问道。

他一直都是个温柔的人，从第一天就是这样。

“我很喜欢。非常喜欢。从来没有一个人对我这么好。”余棻说着，却突然流下了眼泪。

余棻想着他的好，问了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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