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真的吗？”夏芽听到旁边有人问她，一抬头，就看到姜正一张看似和善的脸。

夏芽：“……”

有本事撕掉人皮面具当着面问她啊，披着马甲算什么英雄好汉！

萧景怀还不知道自己完美的马甲其实在见到夏芽第一眼时就被发现了，自以为问得很轻描淡写，其实心里的紧张忐忑对方全看在眼里。

夏芽神色凝重：“十有八九是真的吧，这纸上不是说会拿出证据来吗。”

顿了顿，又道，“如果是真的，那萧景桓也太可怜了。”

炮灰呀，唉。

姜正不解：“他杀了那么多人你还觉得他可怜？”

夏芽反问他：“杀该杀之人，有什么问题？”

姜正心里泛起丝丝甜意，面上还是绷着脸道：“不管怎么说他也是魔教教主，是正道的敌人。”

夏芽哑然失笑，萧景怀这一脸维护正道的样子倒是很符合现在的形象，但她若是真的顺着他的话维护正道，不知道他心里会不会难过啊？

夏芽干脆道：“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再说我又不是正道中人，我就是个大夫而已。”

姜正沉默了，夏芽这模棱两可的态度让他不知道怎么接话。

他其实更想问问，萧景怀不是你的丈夫吗，你是不是太漠不关心了？

但他又很清楚，所谓的夫妻关系只是假扮的，是为了掩人耳目，现在不需要掩人耳目了，那假夫妻的关系自然也就不用继续了。

他不知道夏芽为什么救他，也不知道夏芽为什么给他崇千里的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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