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太后突然开口问了一句，“依着你看，她和她娘……有什么区别呢？”

凌嬷嬷微微怔住，没有想到太后会这么问，凌嬷嬷认真的思量了一下，然后才开口。

“先前的大小姐有谋略，也有格局，大小姐无疑是个好人，可她太过仁善，这份仁善在皇城里就成了致命的弱点。”

“但王妃就不一样了，有谋略，有手腕，最关键的是心狠手辣，您瞧她办的几件事中，哪一件手下留情过？”

“她一出手，必然一击即中，致对方于死地。”

太后笑了，“云落那丫头要是听见你这么夸她，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奴婢说的是实话呢。”凌嬷嬷一脸谦虚。

“你说的对，哀家得让云落狠起来，不狠起来，怎么对付那些狼子野心的东西呢。”

太后冷笑道，“从前哀家心软，凝儿也心软，可最后落了一个什么下场？”

“凝儿成了哀家心里的意难平，哪怕过了这么多年，只要想到那个场面，哀家就心痛难忍。”

太后说着神色就悲愤了起来，凌嬷嬷连忙给她顺气，好言劝道，“太后，您别激动，王妃可交代了，您的身体最忌讳大喜大悲了。”

太后深吸了一口气，用苏云落教给她的办法缓平呼吸。

没一会，就恢复了正常。

“太后，从前的事能不想就不想了，您得往前看呢。”

闻言，太后脸上满是苦笑。

那些回忆已经刻骨，怎么可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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