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那嬷嬷你觉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说真的，慕时烟这几天一直都有明里暗里的留意高嬷嬷，可是她越是留意越是无法摸准这高嬷嬷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高嬷嬷搬了把椅子坐在慕时烟的身边，她的目光盯着远处那群依旧在忙碌的女人，低低的开口了：“有好有坏。”

慕时烟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几分，她咧嘴的幅度也更大了，但她没有说话。

奇怪的是高嬷嬷也没有生气，反而她自顾的已经开始说了起来：“你知道为什么以前感业寺的所有门窗都是封死的吗？”

“为什么？”慕时烟对这个问题是真的有点奇怪，她来这里的时候刚好碰到有人想要跳崖，可是如今她依旧不知道自己当日救的那个人是谁。

对她而言，她此前从未来过这样的地方，她是真的觉得这地方让人奇怪的东西太多了。

“因为只有那么做，才可以防止别人自杀。”高嬷嬷说着已经裂开嘴巴笑了起来，在屋檐的阴影下，她的笑容看上去是那么的可怖。

慕时烟有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不是被高嬷嬷吓的，而是因为她觉得高嬷嬷说的话很有道理，这种可能性确实有。

良久，她低声问：“那我把门窗的封条都拆了，是好事还是坏事？”

“以前我觉得是坏事。”高嬷嬷咧嘴的幅度变大了，她沉默了小片刻后才继续说：“可是现在我觉得是好事，或许你真的可以改变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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