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面具？”李总管神色轻蔑，压根就没把慕时烟放在眼里。

这大理寺卿卿天天接管的案件都是皇家的，一个小小的秦王府怎可能入了他的眼里。

他瞥了一眼慕时烟，嗓音尖细的说道：“不知道。”

“不知道？大理寺卿卿这些年办过的案宗，可不可以给我看看？”慕时烟已经够压低自己的身份了，连本王妃都没用上。

可这位李总管根本就不买账，理都不理会慕时烟。

慕时烟算是看明白了，他是吃硬不吃软，眸中厉色：“李总管，这样吧。本王呢也不为难你。本王妃问什么你回答本王妃就好了。你要是不好好说的话，你也知道秦王的性格。”

慕时烟换了个角度，就拿出沈宴的威严来恐吓他。

果不其然，听见这话的李总管才稍稍有些服软，可眼神里的傲慢还是没有消退分毫。

慕时烟只需要看见他服软了就行了，也并没有太为难他，毕竟日后很有可能再次见面。一上来就直接问了这个问题，“江湖中哪方人最擅长制作人皮面具？”只要找到了源头，那么剩下的事情就知道去那里找了。

“王妃，是圣女教。”

这个问题李总管还是知道的，圣女教在这方面的名声随便找一个知道这方面事的人问问都知道。

“那你感觉这件事和圣女教有没有关系？”慕时烟想了想，李总管身为大理寺卿卿的人，对江湖上面的事情总归会比自己更加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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