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夜凌彻，你今日晚上和本王说了那么多的话，就是为了让我们之间的合作变得更和谐一些？”燕王难以置信地问道。

他还以为夜凌彻是好不容易对他敞开了心扉，打算要和他缓和一下关系的，却没想那个到夜凌彻之所以会这么做，都是有他自己的目的地。

“当然了，燕王，本王想本王方才已经对你说过了，本王是一个自私的人，不仅以前是，以后也会是，当本王意识到你因为对自己有着太多的仇怨和疑问而阻碍到我们进行的事情的时候，本王就在想着要不要找个机会和你把话说清楚了。”夜凌彻毫不迟疑地地说道。

“难道……你就没想过……要和本王缓和关系，以后不再被本王视为敌人吗？”燕王疑惑地问道。

夜凌彻笑了笑，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燕王，你是什么人，本王清楚的很，既然你对本王怀恨在心已久，那么你会因为和本王说了那么几句话就……就放心心中的嫌隙吗？燕王，你做过的事情，你自己比本王记得应该要清楚，从以前到现在，每一个得罪过你的人，都没有一个好下场，不是吗？如果本王真的还对这样的你抱有什么莫名的期望，那才是奇怪的事情吧。”

听了夜凌彻的话，燕王伸手扶住了额头，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有些难堪的笑容，他刻意让让自己把头低到了让夜凌彻看不到自己表情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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