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他的话，千夜昀先是一怔，继而放肆地开怀大笑。

不知笑了多久，直到笑出几分凄凉，才顿住了笑意，斩钉截铁地回应道：“就算舍弃凌摄、背叛全天下，本太子亦不会伤害一可分毫！”

慕容奕细细观察着他的神色。

他的话不像是虚言。

只是奇怪。

这种感觉，他甚为熟悉。

像极了他宠爱亲生妹妹的心。

慕容奕隐隐怀疑，不等深思，便是瞳仁一震：“你……你……”

难道他就是慕容族质子？

慕容一可真正的兄长？

“不可能……不可能……”慕容奕又是退了几步，轻摇着头，始终不敢相信。

“册封质子为太子，岂非将万里江山交托于慕容族？凌摄皇帝不可能这么做，所以本太子不可能是慕容族的质子。”千夜昀将慕容奕心里的疑惑，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继而轻蔑一笑。

“最危险之地便是最安全之地，凌摄皇帝深谙其道，所以走了一招险棋。令千夜太子威名大震，反叫你们不敢猜测本太子的真实身份，巧然躲避了你们的调查。”千夜昀将凌摄皇帝的心思和盘托出。

为合作顺利，东方族向慕容族提出，质子必须是阎仙的亲生嫡孙。

同样的，东方族也会交出嫡长子，做为他们的诚意。

如此一来，双方都会有反悔的可能。

因此他们对于质子的安排，不会告知对方，省得有一方有意营救，破坏了合作之事。

这也算是彼此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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