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柠发狂地扎着韩臻妤的心脏，动作越来越快，眼中的情绪也越来越冷，匕首好几次划破了自己握着心脏的那只手，她理都没理，继续扎着。

洛澄笙在一旁，看完了这一切，眼中情绪几次变化，在这一刻，他终于挪得动了双脚，拖着沉重的声音，一点点挪向了夏柠。

夏柠发狂的双手突然被人抓住，她整个人一愣，定在了原地，身体僵硬。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没事了。”洛澄笙担忧地看着夏柠，揉了揉她的肩膀，轻轻拿起她受伤的左手。

“疼不疼？”洛澄笙眼里带了些泪光，满脸心疼，捧着夏柠的手，生怕碰到她的伤口。

夏柠没说完，缓缓转过双眼，看了洛澄笙一眼，有些失神。

她眼睛眨了眨，又愣愣地向韩臻妤看过去，发现韩臻妤气早就断了，只是那双眼睛还睁着，脸上挂着微笑。

夏柠深呼吸了一下，身上力气突然卸掉，突然感觉身子有些发软，往下滑去。

“柠柠。”洛澄笙一把搂住了夏柠，紧紧抱着她，将她的脸按在胸口。

他神色复杂，眉头皱起，叹息了一声，“对不起，是我没用，没能保护好你。”

夏柠眼睛动了一下，浓重的血腥味冲进鼻腔，她轻轻抬手，碰了一下洛澄笙身上的血，“你的伤……”

“我的伤没事，扎得不深。”洛澄笙揉了揉夏柠的脑袋，捏了捏她的丸子头，故作轻松地笑了一声。

夏柠突然鼻子一酸，眼泪大颗大颗滚下，从洛澄笙怀里离开，看了看他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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