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蔓蔓没时间也没精力跟这个人空耗精力，她很忙的。

李凡站起来说：“我是不是做了让你特别讨厌的事情？”

方蔓蔓仔细一想，这倒是没有。

“如果我有哪里冒犯你了，那也是因为咱们实际上不熟悉，你可以生气，但是你得给我个开会，道歉也行，改正也行，不能就这样一杆子打死我吧。”李凡道。

难道是因为他是方媛云喜欢的男孩子？方蔓蔓想，有爱屋及乌，相对就会有因为讨厌一个人而太严另外一个人。

意识到自己的局限之后，方蔓蔓说：“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我个人不太想跟你有牵扯而已。”

“我不够好？还是我没有优秀到做你的朋友，那王卓呢？他为什么可以和你做朋友。”李凡追问道。

方蔓蔓合上书，认真道：“这是个很主观的事儿，我要说出来，你不一定能理解，说不定你还要生气，何必呢？不如咱们各退一步，咱们装作今天没这场谈话。以后咱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

李凡被激起少年心性，道：“我要是不愿意呢？”

“我想不出理由你不愿意。”方蔓蔓思考了一下说：“有些时候，话不用说的那么赤裸裸，但是我们双方都应该明白。”

“行，那我今天就先到这里。至少你没有把我当空气，跟我说了这么多话吧。我可以理解成，咱们关系近了一步吗？”

方蔓蔓实在想不通这个人对她好想有种特殊的执念，道：“你这么骄傲的人，不应该掉头就走？不要浪费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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