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灵拍了一下赤昱的肩膀，“你说得有道理啊。”

赤昱一皱眉，“不要拍我的肩。”

符灵一脸坏笑，“摸摸老龙头，一世永无愁；摸摸老龙背，长命到百岁。”符灵说着摸了摸赤昱的头和背。

赤昱瞪了一眼符灵，“流氓，你要是活到百岁，就属于夭亡。”

“夭亡就夭亡，十八年后，姐还是貌美如花。”符灵说着往楼梯口走，“我上楼找玄武打听点事儿，你在门口招揽生意，若是来了病人，诊费算你的。”

“哎，符灵，这是你的中医馆。”

“我不收你租金，让你白挣钱还不好嘛。”符灵说着走上二楼。

符灵走进玄武房间，拉过椅子坐下，问道：“玄武，刚才关晓宁找你干嘛？”

玄武放下手中的书，“她不是跟你说了吗，学生落水的事情。”

“学生落水关你什么事儿啊？”符灵不解。

玄武解释道：“关晓宁觉得这是第一个落水孩子钱峰在找替身，她问我需要不需要请和尚念念经。”

符灵惊讶地问道：“那孩子成水鬼了吗？”

“你怎么也跟关晓宁一样了，现在哪有那么多水鬼。既然那地方已经死过一个孩子，那江杰也还是个孩子他怎么敢再去那地方玩。”

符灵眨了眨眼睛，“有人带他去的，杀人灭口？”

“差不多吧，这种小案子，我想张斌应该可以解决。”

符灵一皱眉，“不对啊，关晓宁不是说，市局的刑警已经调查过了，没查出问题来，说是失足落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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