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你们两人的本事究竟是从何处学来的，你们的养父，在皇上严密调查大半年的情况下竟然毫无所获，身份恐怕并不简单。”

苏远成没提的是，他私底下从苏晚母亲那边着手，已经有了眉目，得到的蛛丝马迹让他心惊。

以他这些年在朝浮沉的经验，隐约窥探到惊天阴谋的冰山一角。

他并不敢贸然说出自己的猜测，也不敢赌皇帝的态度，在国家利益面前，即使是他也可以被毫不犹豫地牺牲，何况是晚晚？

现在一切还太早，暴露出来会造成什么后果，他并不敢拿自己唯一的女儿去赌，他的能耐还没达到能影响另一个强国内政的地步。

这世上除了他，大概只有看着晚晚长大的殷秀还有几分真心，但这份真心在面对亲生兄弟时能剩下多少？

这回晚晚为了殷秀，展露了性格极端善变又暴戾血腥的一面，他听了观看全程的几名暗影的详细描述后，再看晚晚事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时的没心没肺，心情复杂到难以形容。

要说晚晚没问题，这骗得了谁？殷秀吗？

殷秀沉默的盯着被子上的暗纹，在苏远成的逼视下，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养父的身份他也有所怀疑，但他不觉得晚晚的本事是从养父那里学到的。

晚晚的异样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到？他是世上最了解她的人，只是他选择了视而不见，他感觉到了异常，却不敢深究，不敢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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