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答应我，留大师姐一命，可好？”

当年阿绿并未进入九层妖塔，她不过是想了解清楚为何大师姐会堕落，她想救赎大师姐，才会进来的。

只不过这千年来，她一直停留在锁妖塔第二层，她想冲上去问个究竟，但第三层的妖怪太强，她根本打不过，只能龟缩在第二层，尽可能地将生命之源吸纳。

她想，自己多吸收一分，大师姐堕落的速度就会减缓半分。

前年来，她知道大师姐一直对她收下留情，不然以她当年那点修为，根本就无法成为第二层的王。

“大师姐，她对我们依旧有情。”

阿绿眸中噙着一抹痛心的泪水，她祈祷似地看着白越，她只求这么一个承诺。

白越却没有说话，在他的观念里，永远都是非黑即白，凤乐做了坏事，她害死了师父，那就只能是仇人。

“很抱歉，阿绿，你的这个请求我无法答应你。凤乐她害死了师父，这是我这辈子都无法释怀的事，我此番进了锁妖塔，也就再无情义可讲，与她，必有一战，我与她，不是她死便是我亡。”

“阿越。”阿绿悲痛地轻唤一声。

“阿绿，你不必再说。”白越阻止了阿绿继续说下去，他不想听这些所谓的东西。

凤乐害死了师父，所以她只能以死谢罪。

除非，死的人是他自己。

不过，就算是死，他也一定会重创凤乐的。

“阿越……”阿绿无奈地咬着嘴唇，伸出手，又放了下来，白越就是这样子，过分刚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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