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眠和盛晴天，都只是听着没有插嘴，因为他们两个，根本就不知道宁华年的爱恨情仇史，不过听楚楚这么说感觉事情还蛮复杂的。

传说当中的兄弟的战争啊，再好的兄弟感情，也可能会因为一个女人而破解，宁华年和南雀就是最好的例子。

对于这种事情宁华年最有发言权，在场的人，没人比他更有经验，虽然这并不是多么让人骄傲的事情。

“你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宁华年从来没记得，盛晴晴提过楚楚这个人，仅有的那几次见过楚楚，还都是他自己碰见的。

楚楚没有回避宁华年的追问，他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实话，只不过没有全部交代出来，他只是避重言轻而已：“因为我也是当事人之一啊，毕竟那么轰轰烈烈的事情，全校的人都知道，多我一个算什么呢？”

他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情，现在宁华年还不能知道太多，就算宁华年知道了也没什么好处，还不如让他自己先试探一下，等着时机成熟之后，再告诉宁华年。

他也说过了，他是盛晴晴的朋友，绝对不会做害盛晴晴的事情，他这个人向来说到做到。

宁华年没有再继续说话，多说无益，他也不想多费口舌，他们从一进门就开始讨论这个话题，他也已经说腻了，没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还白白浪费了他的时间。

盛晴天端着酒杯，扭头看了喝闷酒的宁华年，他用自己的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宁华年，宁华年疑惑的看向了他，他本来是以为盛晴天，要告诉他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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