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阴恻恻的笑起来，声音里透露出几分癫狂：“她宋华年不是想要将人接出去吗？好啊，那我就让她来接一具尸体！我看她到时候怎么说得清！”

她说完又笑起来，仿佛已经预见了最后的结局一样，那笑声及其渗人，让人背后发毛。

宋韬听着她的声音也忍不住皱了眉，抬起手做了个“下去”的动作，医生点头：“好，我知道了。”

——

宋华年和文思弦正在往回赶的路上，电话突兀的响起来。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她举起手机向文思弦扬了扬：“宋曼柔果然开始找内应了。”

文思弦但笑不语，将她的手扣在手里，认真当司机。

“说吧，什么事？”

她刚接通电话，那边就如倒豆子一般将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她。

听那边说完之后，宋华年眸光转冷，说话间不自觉带了一份冷意：“配合她演戏，她想要知道什么就告诉她。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掂量一下。”

那边连连称是，匆匆挂断电话。

文思弦摩挲着她的手背：“怎么了？”

宋华年咬了咬嘴唇，没了刚才的强势，反倒有点像撒娇的小女孩，说着自己心里的不甘和委屈：“宋曼柔还想给爷爷下毒，还说要让爷爷死在别墅！”

说道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她的声线崩得很直，像是干枯的稻草在相互拉扯。

文思弦转头看了她一眼，纤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汹涌的光芒。五指收紧了些，安抚着她：“别墅里都是我们的人，乖，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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