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里是帝都。

纵使此刻身处程家，霍枭也一样能够高高在上。

只要他是霍枭，就没人敢把他踩在脚底下。

他的存在，就是权利。

“慕舟，你怎么能用这种态度跟五爷说话，还不向五爷道歉。”

程母清楚程霍两家的实力悬殊，知道程家根本没有办法斗过霍家，所以为了程家，为了自己儿子，不得不站出来缓和局面。

“实在抱歉，五爷，刚才我语气是冲了点，但不是故意的。”

即便程慕舟再不情愿，还是只能低头。

他相信，以霍家目前的权利和财力，轻易就能让帝都换一片天。

他程家，也有可能随时倒台，随时消失。

“放人。”

霍枭并不做回应，淡漠的两个字，如同帝王下达的圣旨，让人不敢反驳。

“既然五爷要白先生，那就带走吧。”

程慕舟知道，就算自己扣着人不放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只要霍枭想要，他就能从自己手上硬抢。

既然横竖都是他的，倒不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这一来，程母总算是放下了心，于是找了个借口，先离开了。

她刚走，莫风就搀扶着顾白起身。

结果，突然看到他袖子下的手……

“爷，白先生他不是生病，是受伤。”

整只左手，血肉模糊。

是撕咬伤……

“来人！”

程慕舟突然一声大吼。

很快，下人来到他面前，躬身：“大少爷。”

“废物！”

程慕舟一脚将人踹倒在地，怒喝，“让你们好好照顾白先生，你们就是这样照顾的？说，白先生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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