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心在司寒的记忆和印象里，是很深的。

即便是过了五年，看这个小女孩儿的模样却能立刻跃然于他的脑海里。

所以方才一见他便认出来了。

可是五年过去，怎么可能还跟以前长得差不多呢。

他又是奇怪，又有点说不清的失落。

“长了的。”季天心反驳，“一点点。”

她其实还是长了的，只是不太明显。

司寒又再次打量了一下，他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然后又站了起来比划比划。

咦？

好像长大了一点点。

但这一点点，跟没长也没啥区别啊。

季天心抬了下头。

那双清澈的黑白分明的眼睛一下便撞入了司寒的眼里。

“有什么，关系吗？”

她长不长个，有什么关系吗？

司寒愣了一下，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

木讷了一阵之后，才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没关系。”

反应过来之后，才笑了笑，弯腰揉了揉她额前的刘海，就像是一个大哥哥似的宠溺道：“小小只的也可爱，长得慢也没关系。”

季天心眨了一下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才淡淡道了句：“会长大的。”

司寒以为季天心患有什么先天性的疾病，所以才导致自己长得很慢。

见她这般认真的说话，心里也不免有点心疼，笑道：“没关系，长不大就长不大，小丫头长不大也漂亮。”

季天心：“……”

她都说了自己，是会长大的。

这个人怎么，说不听呢。

罢了。

不说了。

见季天心不说话，司寒还以为是自己戳到人家的伤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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