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心的话让白术愣了一下，也跟着抬头看了一眼天。

“阿衍……”看着司寇衍所使用的那套剑法。

怎么觉得……阿衍这套剑法，看着这么熟悉。

好像是她的剑法。

“怎么了？”白术询问。

季天心颦了下下眉：“阿衍，不是他的对手。那个人，不是武者。”

在季天心的认知里，和以现在司寇衍身上所爆发出来的气息来看，阿衍现在应当是在无相五重天。

虽然这在天武大陆的确已经是顶尖高手了，可在高于这个位面之上的高手面前，所差的，可并非一个境界这么简单。

可是……

她眼里微微有些讶异，阿衍竟然能和他缠斗这么久。

而那两人的战斗也只有季天心他们能够看得清，因为对于其他人来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两道残影飞来飘去。在空中砸出一道又一道的气浪。

太快了！快的肉眼根本捕捉不到！

整个天地都在晃动，空气都是紧绷着的肃冷。

白术神色微敛，“是既其他位面的来人，那也便不需讲究什么道义了。”

话落，他人已经跃身冲了上去，加入了司寇衍和那人的战场。

季天心抬眸看了一眼天空，轻声道：“怎的，还不劈下来。莫非，是因为，我在。”

天地自然法则虽遵循天道运行，可季实在是因为前两次天劫来临劈季天心的时候，法则也都受到了一些影响，所以在此时迟迟没有落下。

秦慎怔怔的看着季天心，又看了眼素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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