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就别说了！”

看着小春快熟了的样子，花想想只好作罢。

缓了缓，小春才将今晚的疑惑问出来，“小姐，二夫人怎么会突然自尽？”

花想想脸上的笑意全无，“按照我对冯氏的了解，她不可能自尽，即便是没有办法帮花如施，她也不会自尽。”

“可是我听说，二夫人身上没有伤口啊……”

“没有伤口，就一定是自尽么？”

花想想的眼神沉了沉。

小春挠了挠后脑勺，花想想上前凑到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小春闻言点点头。

夜深到极致。

花如施走到寂静空旷的街道上，她怀里还抱着一只白猫。

从巷子里七拐八拐，走到一处上锁的低矮民房前，花如施取出袖子里的钥匙，打开木门。

她面无表情，推开房门。

迎面一股屎臭味扑来。

怀里的白猫从她怀里跳下来。

借着屋外的月光，花如施看到屋内的少女……

像狗一样活着少女。

四肢被打断，趴在地上，颈脖上拴着狗链，那张脸被人用刀子划烂，伤口早已结痂，但看起来依旧惨不忍睹。

花如珍缓缓醒来，一看到花如施，双眸逐渐变得赤红。

她嗓子眼里发出呜咽声，说不出来话。

花如施站着原地，居高临下看着她。

“我们的娘死了……”

花如施缓缓蹲下来，看着花如珍的眼睛说道：“对我们好的人死了……”

花如珍的眼里明显闪过一丝呆滞。

可是，下一秒，却像是陷入兴奋当中，嗓子眼里发出类似笑的声音，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宛如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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