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寂坐在床前守了她一夜,事实上,从黎素卧床以来,凌寂已经好几个晚上没睡了。之前尚可静下心来读经抄经,而今晚却怎么都无法做别的事,只要离开一会便会担心的不住往床上看。
安宁的睡颜和青紫的脸色成了鲜明的对比,过于艳丽的容颜也因中了毒憔悴了许多,竟露出些楚楚可怜的样子。
他打湿了块帕子轻轻拂上她的脸颊,擦拭流出的残血,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像是呵护弱不禁风的花儿一般。忽然,他眸光一凝,从她枕下扯出一块丝帕。
凌寂几乎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的。是什么时候给她的,他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时她接过帕子一双灵动的眼透着狡黠,傻兮兮的问他,“你连自己用的东西都不知道多珍贵吗?”
原来,她一直随身带着……
凌寂将帕子原样塞回枕下,只是看着她的目光愈发复杂。
姻缘劫啊……
真的会应劫吗?
自己向来无情无欲,就连血脉相连的亲情都淡薄的近乎割舍,何况四大皆空中的爱情……
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
他自认这些道理早已堪破,却终究回归于那句“不可说”。
——
如果说小说里的女主是金刚不坏之身,那黎素就是野蛮生长的杂草。
第二天醒来果然万事皆休,除了憔悴一点,虚弱一点,已经跟个正常人没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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