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宁吧唧嚼了几口，才发现沈盛一直看着她。

沈盛眼窝很深，眸子里没什么情绪，整个眼神有些阴沉可怕。

幸好沈嘉宁实际年龄比较大，不然非得被他这眼神吓哭不可。

过来这么久，沈嘉宁渐渐的也不怕沈盛了，此时看着他还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沈嘉宁放下了筷子，乖巧的抬头仰视他。

“爹，你这样看着我作何？是觉得你女儿又漂亮了吗？”

沈嘉宁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沈盛冷哼了一声：“容貌是越来越漂亮了，可这心思也越来越毒了。”

沈盛这话一出，先别说沈嘉宁，宋姷第一个就不高兴了。

“老爷说的这是什么话？宁宁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

自从沈盛说出这样的话以后，宋姷对他又多了一层厌恶。

宁宁可是他的女儿，作为一个父亲，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看着摆着脸色的宋姷，沈盛也不是好惹的：“真不愧是你教出来的孩子，上梁不正下梁歪，今天她对刘姨娘说出什么恶毒的话，你自己问问你的好女儿吧！”

宋姷冷笑起来：“上梁不正下梁歪？难道宁宁是我一个人生出来的？”

沈盛被怼的哑口无言，看着怒视自己的宋姷，他忽然觉得这么多年同床共枕的妻子，突然变得好陌生。

他与她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强忍着怒气站起来：“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女儿你要是不能好好教，就把她送来前院，我亲自教，以免长大以后换了女儿家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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