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斐然：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顾寒城刚开车离开家门，就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陌生又熟悉，顾寒城刚听到一个字，记忆瞬间拉回到几年前那条冰冷的赤水河。

“院长！”顾寒城声音低沉。

“嗯。”对面是个浑厚苍老的声音，带着几分关切，“一直都没有联系你，最近还好吗？”

“应该我主动联系你，还好。”顾寒城开着车，注视前方，速度不知不觉地放慢了下来。

院长主动打电话过来，肯定和几年前的那场事故有关。

他一直都在期待真相，在赤水河他已经无限接近真相了。

“我听说你在赤水河把……遇难学生的尸体都打捞上来了？”

终于说到这个话题。

“是。”

“学生永远都是龙翼学院的学生，当初没有保护好他们，院长心里一直过不去，后来为此事引咎辞职，很多人说没必要，我却觉得很有必要，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鲜活的生命一直漂在赤水河冰冷的河水中，始终是我的一个心病。不过既然你都把他们打捞上来……”

顾寒城深吸一口气，出声打断，声音冷冽，“院长，你想说什么？”

对面沉默片刻，良久才叹口气，“这件事终究事关学校，我想让你把那些学生的尸体都送还给学校。”

“……”

片刻的沉默后，顾寒城扯起嘴角，毫不留情地拒绝，“不可能。”

“顾寒城……我是院长。”

顾寒城冷哼一声，看着导航上重新规划的路线，“你都说了因为那场事故你已经引咎辞职，我尊称你一句院长，并不代表我会服从你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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